参考资料：
SELECT语句执行顺序
- FROM : 从右往左，组装来自不同数据源的数据(包括ON JOIN)
- WHERE : 基于指定的条件对记录行进行筛选，从右往左
- GROUP BY : 根据字段划分为多个分组；分组后除聚集函数进行计算，或者分组字段，其余均返回第一行数据
- 使用聚集函数进行计算 : 计算select 后面或者 having 后面的聚焦函数
- HAVING : 分组后还要进行筛选 那么就需要having语句（必须有GROUP BY）
- 计算所有的表达式 ：
- SELECT ：包括 DISTINCT 去重，窗口函数执行
- UNION ：合并表数据
- ORDER BY ：排序
- LIMIT ：限制返回记录
关于 HAVING
HAVING主要是对聚合后对组记录进行筛选。所以在使用HAVING时，相关的计算（step4）已经完成，简单的来说就是 把 GROUP BY 聚合后的结果作为 HAVING 子句的起点, 所以 HAVING 适用的字段如下：
- 常量
- 聚合函数
- 聚合键（GROUP BY 字段）
- SELECT 出现的字段
HAVING 和 WHERE 的区别
1. HAVING 不能使用 SELECT 和 FROM 之间没有列出的字段，而 WHERE 不能使用select后写的常量的别名(但是 HAVING 却可以)，换言之 WHERE 只可以使用常量和表中的数据
2. WHERE不能使用聚集函数，因为 聚集函数计算 是在 GROUP BY 之后执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