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峻也许是一堵墙,处处碰壁之后你也看不清楚他,撞得晕头转向。而我也不过是在晕眩中沉迷,假装无事发生,然后醉倒在一个个迷梦里,坠毁在太行山脉末支的的上空。
我有的时候想,是不是自己真的没有任何办法
一切都已经关上了门
其实也无所谓
刘震云说幽默可以把严峻的坚冰融化,但我想幽默是要对人的,于己无论如何都是幽默不起来的。
所谓幽默,不过是对人时用文字游戏把一切都解构成灰烬,让价值和规训都化作齑粉之后得胜的满足感
可是一个人独处时,悲伤又像冬眠醒来的蛇,蜷曲着爬上东郭先生的身子,压得她喘不过气。
直到在关键时刻咬下致命的一口。
无意义的迷因无法对有意义的现实产生任何影响
想象界与符号界之间的距离,我们称之为现实打破了理想。
然后等到夕阳落山,一切理念啊,幸福啊都损失殆尽
直到难过时想要倾诉但一个人也想不起来,在无能为力之中投入深不见底的河。
河流蜿蜒流转,永远生生不息,然而它是死物。它不是逃离现实的理想乡,却在无数冲刷中让你无法抓住任何东西。
我好崩溃
为什么
为什么会这样
我不知道
虚拟的认同感!虚拟的满足感!我多么渴求你,只不过是因为我在现实中的一切都像流沙一样失去
但是我却毫无办法。
虚拟的一切都是那么诱人,然而它是魔鬼
魔鬼又如何呢
现实的一切是比深刻更加深刻,比绝望更加绝望,令人难以置信的,令人难以想象的
在实在界上建立的符号界是多么痛苦而丑陋,不断的折磨着一切的它的造物
比以前更加现在的
我不知道
我什么都说不出来了
我想说什么